办公室的门一关上,整栋楼都沉入死寂。
何知行站在黑色办公桌前,脱下外套丢在椅背上,动作克制而利落。他没有开灯,只让显示器亮着,那抹冷光像水,把他面容的疲惫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勾勒出来。
他松开领带,挽起袖子,坐下,点开了一个只有他知道路径的监控录像。
画面打开的瞬间,整个人像是被狠狠拉入泥沼。
——林清醒的卧室,凌晨两点三十七分。
那人刚洗完澡,头发还滴着水,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下泛着薄薄红意。他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,赤裸着坐到镜头正对的床边。
他是故意的。
摄像头就在床尾,角度正好能拍到他脸和大开的大腿。他像知道有人在看,偏头看了一眼镜头,唇角勾起一点讥笑。
何知行握紧了鼠标。
屏幕上的清醒,将双腿撑开,慢悠悠地把一根银色跳蛋塞进穴口。
湿润的声音透过画面几乎能想象得出。
“哈……”林清醒低声喘了口气,眉头微蹙,那张清冷漂亮的脸泛起水意。他两根手指撩着穴边,把跳蛋推进去又捻出来,小穴被弄得翻红发肿,像是在哭着讨操。
何知行呼吸一滞,下意识地解开了裤链。
肉棒早就硬得发疼,从裤头里蹦出来,带着厚重的热度。
他盯着屏幕,不眨眼。
清醒像是有意引诱,跪在床上,两腿分得极开,把屁眼也暴露出来,白嫩柔软的肉瓣中间夹着一个粉色毛球肛塞,尾巴轻轻晃着,就像某种顺从的小动物。
“这么想被人操?”何知行喃喃,声音低哑。
他撸了一把肉棒,黏腻的液体糊了一掌。
林清醒在画面里呻吟着,腰一下一下往上顶,让跳蛋撞进穴底。他表情娇艳,眼尾发红,嘴里含着手指,像忍着不叫出来。
淫得毫无遮掩,骚得像是天生就是为了让人操的。
何知行忽然笑了一声,低哑而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