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弹一遍。」妈妈严厉的板着脸,手里拿着藤条准备逮我的失误。
我继续弹奏莫札特_第八钢琴协奏曲,弹不好我今天晚餐不用吃了。
就在稍微分心的时候,我弹错了一个音,妈妈猛然挥下藤条,啪的一声打在我的手指上。
我下意识的伸回双手,眼眶泛泪的抚0着刚刚被打得痕迹。
「你已经弹了第4遍了,这种程度的曲子你竟然要弹4遍?你是不是故意的阿!」
妈妈语调渐渐尖锐起来,她怀疑我根本就是故意弹错的,根本不听我的解释。
「妈,我练完芭蕾还要练钢琴再来练小提琴…可以让我稍微喘口气吗?」
我满腹的无奈,可是又有谁知道呢?妈妈从小对我就特别严格,要我学芭蕾学钢琴学小提琴,
好险我对音乐方面是有点天赋的,可能是遗传爸爸的吧!
爸爸音乐天赋及能力特别优秀,妈妈也是会跳芭蕾的人,导致她把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
所以我从小到大不是在跳芭蕾,就是在弹钢琴跟拉小提琴。
根本不管我自身的兴趣到底是什麽,只是一昧的要我学我根本不想学的才艺。
忽然,妈妈暴怒的把我从椅子上拉下来,狠狠的用藤条ch0u了gu我几下,我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,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,不能让眼泪掉下来,不然妈妈看到我哭了会更生气。
「唉,你就不能像特丽莎那样优秀吗?要是她还在就好了,我就不用指望你了。」妈妈的表情由怒气逐渐转为冰冷,她叹了口气丢下手上的藤条,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就关上房门走了。
我那强忍着的泪水终於溃堤了,我仰着头嚎啕大哭,我好想就这样离开这世界,可是每当我有这样念头的时候,我都会想起特丽莎,她是我的姊姊,已经离开人世间的姊姊。
我永远都会记得温柔善良的特丽莎,总是喜欢把笑容挂在脸上,不管遇到任何事情,她总是笑着。
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最後一句跟我说的话:「莫莉莎,尽管我不在了,你一定要记住我的笑容。」
那是我见过最灿烂、最好看的笑容。
我的姊姊,特丽莎;萧奎恩。
姊姊是个画画、钢琴、芭蕾、t育,就连学校的成绩也是一等一的这样nv孩子家才显得更有气质!所以姊姊叫特丽莎teresa本名叫萧奎恩,而我叫莫丽莎名字叫萧奎茵。
我跟特丽莎是双胞胎,我们出生只差了1分钟,我们长得很像,不!是几乎一模一样,对我们不熟悉的人根本不会分辨我们,爸妈要认我们都是看手臂,特丽莎的右手臂上有一道伤疤,是医生在剖腹的时候不小心划得太深,手术刀划到特丽莎的右手臂,所以她的右手臂有一条约10公分的疤,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是看得出来的,为此妈妈到现在还耿耿於怀,她认为nv孩子就是要白白净净的,不能带一点伤疤,所以她很在意我们身上的任何大小伤口,只要一受伤,她就会无微不至的包紮照顾,直到伤口癒合没有留疤。